2排1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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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杂食】【高亮】【注意避雷】
最近到柯南了,诸伏高明中心,威士忌组、警校组随意搭配都吃,可拆可逆,完全杂食。
接稿私聊。

【老九门 九四九】交通广播粮食试产

#949#
#交通广播粮食试生产#
#小修重发#

以往同二爷做生意时和陈皮也偶有交流,但对方在生意上这么好说话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许是一开始就不曾打算占他便宜,商谈过程中大多的条件对方都是点头的,偶有疑问也不过是心平气和的提出来。没了对立的立场,对方也实在不算不好说话。

生意谈的太尽兴,头疼来的有些始料未及。直到握着茶杯的手开始颤抖,才发现,这已经是第五杯茶,药瘾其实早已开始发作。

口干是吗啡禁断症状的初步预兆,若是从第一杯茶的时间算起,那么很快,视线就要开始模糊了。

不妙……

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有些生硬的转开了话题。

“四爷…在下旧疾复发,偶有抱恙。可劳烦您派个人去我府里取个药么?”这话说出口其实是不怕拒绝的,这次的生意之所以自己敢孤身过来,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其中带给合作方巨大的利益。

陈皮这样的人若是用旧情、道义之类的情谊来约束未免太过天真,真正能绑住他的也无非是“利益”二字。他或许曾经是讲情义的,他或许能成为一个正派的人。可惜那个唯一能够指引他的人已经不在了,而他愿意听话的人也开始避世。

这世上除却利益和绝对的武力,再难掣肘他。

陈皮饶有兴致的把自己打量了一圈,这种感觉不太舒服。约莫是药瘾的缘故,他的视线于自己而言实在是太过炙热,仿佛要将皮肤灼伤一般。

冷静,这不过是药的缘故。

过了许久又或许只是瞬间,陈皮挥了挥手。

“去,到九爷府上拿药。说话恭敬点,别给爷下面子。”

“见笑了”这吩咐意外的周到,不论如何这个情总该是承下的,判断力已经随着药效开始消退,头脑中的那根线被渐渐崩直,变得莫名的敏感,但凡风吹草动都能引得心中一阵不安。

强压下这种不可名状不知来路的恐惧,倒出第六杯茶,颤颤巍巍的打算送进嘴里。

“我这儿的茶就这么好喝?解九爷这一喝就是五六杯,要是喜欢,改明个给您那解语楼送个百八十斤的也不值钱。” 手被他按住,茶杯就这么直挺挺的落了下去,竟也安安稳稳的落在了桌上,没露出一滴茶水。

“你这不是不舒服,是犯瘾了吧,啊?解九爷。”他似乎是笑着,语气带着轻蔑。但不论他是怎样的表情都不重要了,视线早已模糊了,隐约只能看到他一个轮廓,看着这样的轮廓贴到一个离自己非常近的位置。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面色带着轻蔑语气里尽是嘲讽。

他的声音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在头脑中回荡着,然后混着周围空气嘈杂的呼啸声一起在头脑中混成了耳鸣,带着剪不断的回声充斥着大脑。无法思考,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慌张,恐惧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脑袋仿佛在大钟中被撞击着,疼,胀,又或是其他,太多太复杂的感触冗杂在头脑中。

忍耐,除却忍耐现下的境遇确实也做不了更多。

头疼的厉害,耳朵里已经开始出现耳鸣了,对药的渴望似乎已经开始到了一种癫狂的境界。时间似乎静止了,头脑中出现了两个声音,忍耐,或是去谋求药物。

所有人都劝着自己把药给戒了,在他们的眼中,这样的药似乎百害而无一利。对,没错,它确实不能治病,甚至会对身体带来极大的负担。

但这又如何?

它能够止痛!

这就够了,这样的感觉是旁人不会懂的,那种头脑中似乎被虫蚁啃咬的苦楚不是言语能够描绘的。

和每一次犯瘾时一样,头脑中有两个声音在争吵着。

戒掉,或是就这么堕落下去。

戒掉吧,就像所有人所期待的那样,就像自己所明白的那样。这不是药,这不过是一时贪欢,他根本就无法根治头疼,其实自己清楚的很,这幅躯体早已被药物侵蚀了,若是再不戒,便来不及了。

堕落吧,放他娘的狗屁,那些人说的轻松,谁知道你头疼得有多厉害,你头疼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不能根治又如何,这幅身体早已经离不开了这药了。折寿又如何,至少活着的时候是清醒的。

他们需要的从来不是你,是解九,一个头脑清晰的解九。

静止的时间似乎再一次开始流动。

他似乎坐回了原本的位置,悠闲的品着茶,他的动作在自己的眼中变得极慢,仿佛一秒钟被拆成十份了一般,缓慢的抹开茶沫,吹开飘起的茶叶,抿了一口,然后放下了杯子,挑衅的看着自己。

视线早已模糊了,而画面却清晰的印在了头脑中。

这不是真的,是幻觉,自己的视野早就模糊了。

用仅剩理智控制着自己。

“爷,您要的东西来了。”这声音似乎是从十分遥远的地方传来,但这已经无所谓了,自己看到了他递上来的东西。

是药,是吗啡的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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