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排1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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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杂食】【高亮】【注意避雷】
最近到柯南了,诸伏高明中心,威士忌组、警校组随意搭配都吃,可拆可逆,完全杂食。
接稿私聊。

【麻雀 陈深】秘密

#秘密#
#原作和剧的杂交产物#
#私设如山#
#毕深#

老毕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有故事的人往往就有许多的秘密,老毕身上的秘密确实多,但为了取得日本人的信任,他几乎把自己剥开一层层的展现出去,然后再用这份不算深重的信任一片片的结茧成新的秘密。

老毕似乎总是那样一丝不苟。西装皮革,仅仅是看着便觉得是个办事认真靠谱的。在许多年前,他还穿军装的时候就是这样,衣冠楚楚的,浑身上下都透着股严谨认真的气息。当他握着抢时,那双眼里甚至能迸发出磅礴的杀气。

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就像是劈天盖地的放鞭炮,你明知道靠瞪是瞪不死人的却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悸。同他认识了十多年自己在黄埔十六期教书的时候他从了政,再见的时候已经是战场上了。

那个时候他身上还有着年轻人独有的生机,他还没把头发撸上去,还没有那一头油光逆光的大背头,看着就是个锐气严谨的毛头小子。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棱角分明的大方块,在政局这个绞肉机里被做成了鲜嫩可口的糯米糍,灰头土脸的跟不学无术的剃头匠分到了同一个部队。

一个没什么油水也没什么事儿干的部队。对于自己来说这和每天睡不醒的去教些睡不醒的兔崽子来说仿佛就是天堂,但是对于老毕这种盼着建功立业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地狱。

老毕是个有想法的。

他花了大力气,整顿了风气,花了大力气提高了队伍的整体素质,花了大力气折腾自己。

男人的交情,往往就是从互相折腾开始的。那时候老毕在部队里看到自己的眼神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仿佛就是妓女见着钱一般,被他那样的眼睛盯着自己当场没吐算素质好的了。

折腾着,然后老毕选了个良辰吉日搞事情,自告奋勇的去山西剿匪。自作主张的被弹片削了半块头皮,然后自顾自的瘫在了自己身上被当做麻袋扛回当地卫生所。

那时候也是第一次,自己剃头的剪子沾了血。把他那一脑袋血肉模糊的头发剪了,把他的头皮给盖回去,盖好他那似乎有坑的头盖骨。

伤成那样还想着吃馄饨,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跑了几条街当了手表才给他换了碗还魂的馄饨。

白驹过隙,那样的岁月终究是回不去了。

老毕啊,你是我兄弟,我能为你拼命,但为了我的信仰,我能连我自己都舍去。

长叹了声,最后再看了眼,看着通讯员把皮皮和被打晕捆成粽子的老毕带走。

嫂子已经派人接走了,有嫂子在,老毕就算醒来了会气的七窍冒烟也终究会妥协。他的身份在延安虽然会有些问题,但是有归零计划做敲门砖以他的本事不会出事。

抽完了最后一根烟,看着车连影子都不剩了才丢下了烟蒂。开车,引爆了炸弹,点亮这个微熹的夜上海。

满意的看着全城的兵力都在自己后面坠着,用力一脚踩下油门,飞入了江水中。

爆炸,冲天的水柱将汽车炸的四分五裂,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滚滚东逝水,在这样急的水流中没人会觉得有人生还。

----------------------正文-----------------

许仙在皮皮的身上找着情报,半个小时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但陈深没将情报交给他,那么情报不在皮皮的身上就在那个被他捆成粽子的男人身上。

男人还在昏厥中,而皮皮却很配合。许仙的目光落在了皮皮胸前的那块表上,那个瞬间许仙听到了他自己的心跳声,他几乎能听到在他血管中如河流般磅礴奔涌的血流。

许仙站起身来,迅速走到皮皮身边,解下了白金壳怀表。

那是我爸爸送给我妈妈的。皮皮清脆如黄瓜的声音在这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响了起来。我要的就是它。许仙边说边打开了怀表,接着又用小刀打开了怀表的壳,却连一粒灰尘也没有发现。许仙坐了下来,失望地将怀表放在了柜子上。

你把表还给我。皮皮说。

许仙走了过去,把怀表在皮皮的脖子上挂上。【以上部分文字节选原作】这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在一旁躺尸的毕忠良。春日里的毕忠良穿的很少,一件马甲一件衬衣,一条西装裤,锃亮的皮鞋已经掉了一只。但是这些都没引起许仙的注意。真正让他注意到毕忠良的,是那头油光逆光的头发。

这头发有些不自然。虽然很细微,但这头发并不均匀,有那么一块地方已经凹陷下去了。许仙立刻蹲了过去,把毕忠良的大背头梳开,他意识到他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只属于毕忠良的秘密。

他看到了毕忠良往后梳的刘海下面掩藏的秃瓢,而这个秃瓢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缩小版的归零计划。












设定就是,老毕被削了脑壳之后那一块就再没长头发啦,从此老毕开始梳大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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