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排1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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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杂食】【高亮】【注意避雷】
最近到柯南了,诸伏高明中心,威士忌组、警校组随意搭配都吃,可拆可逆,完全杂食。
接稿私聊。

【解九】不解之缘

1961-1964史上最大盗墓活动失败后,调包考古队梗。


从四川传回来的是噩耗。

当初噱头那样大,眼下败了,却也败得顺理成章,败得意料之内。一切看起来都有迹可循叫人生出一种早已明了的错觉,所有人都化作了智者,在最初就看破了成败。这未免太过直接了,就像命中注定一般,一举一动中透着一个恍惚的影子,将一切摆在天坪的两端。

选择本身就是一种放弃。

传信的人低着头,颤颤巍巍大气不敢喘一个,就那么站着,等着自己发火,如若自己不叫他,他大约能化作一尊雕像。十点了,该睡了,发火到底没有什么用。这样的夜是睡不着的,但又必须睡着,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总要担起什么。

挥退了人,点上一支香。睡不着也得睡,人若是老了,打不动了,清醒的头脑便是最重要的筹码,而眼下这也是一种极为奢侈的东西。

“不重要?这件事情难道不是针对我的出身?”

“佛爷,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桌上的划痕,书信上的褶皱,书架上的书籍,杂物的摆放,又或是杯子里茶叶的模样,事无巨细一一刻在了头脑里。那样的事情但凡还是个人便不该忘记,但一个成年人总不该将伤痛记得太清晰。

又是这个梦,又是这个场景,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经过梦里的一遍遍重复被不短的细化,精细到自己甚至能回想起杯子里每一片茶叶浮沉的轨迹,那书信每一个字的形态,就连佛爷每一根发丝的方向也刻在了脑子里。

梦,成了梦魇。

梦醒总是伴随着冷汗与急促的呼吸,睁眼得太过急促连床边的小夜灯似乎化作了太阳,晃得自己看不分明。耳朵里充斥着的总是自己的心跳。窗子外面仍是一片黑夜,却也不那么黑了。

许久,总算是回归了平静,不论是心跳声亦或是自己的喘息,都在这黑夜里静默,那夜灯也仅是夜灯,在屋子里散发熹微光明。

安静下来便忍不住开始思考,思考过去,思考现在,思考未来,而最终,一切又都回到了那个梦境,回到了那一天,回到了那次问答。

“不重要?这件事情难道不是针对我的出身?”

“佛爷,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自己是这样回答的,带着笃定与无奈。那个时候太敏感了,只把这一切当做是时代前行中对于古旧事物的淘换,当做是乱世富贵的债。便是再唏嘘,再难过也只当是命,是无可奈何不可违抗的命运。 

这一切都太相似了,改革前,自己是唯一的知情人,推着佛爷做刽子手,背信弃义将伙计屠了个干净,几十年后到底自己是站在了佛爷这个位置,亲自去算计这些子侄。

“去吧。”

梦醒了,初阳升起之后总要做些什么,去捉住那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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