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排13号

.
【完全杂食】【高亮】【注意避雷】
最近到柯南了,诸伏高明中心,威士忌组、警校组随意搭配都吃,可拆可逆,完全杂食。
接稿私聊。

【老九门 九八】贺生

#生日#
#九八#
#私设如山#

车站素来是嘈杂的,来来往往的人在眼前晃过,高强度的工作之后赶火车,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谢绝了自家伙计的护送,国内政局紧张,香港这边到底是得留人。

行李并不多,一些钱,一个包,包里的是帮人搜罗的些龟甲古籍,这一次回长沙并不打算久留。约莫早上到了,夜里就得赶回去。

这一路是睡过来的,即使睡得不太安稳,也总归是睡了一觉。

香港是比长沙暖和的,火车走的不算快,让人有足够的时间去适应这些随着水汽渗透进车厢的湿冷。

直到周围的人开始因为这寒冷而蜷缩,开始搓手抖腿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兴奋,就像小时候第一次玩雪时那样兴奋,兴奋得不知寒热。

长沙到了,从车厢里出来的瞬间,首先迎接自己的是刺骨的寒意,长沙特有的湿冷,渗进西装、
渗进马甲、渗进衬衣、渗进皮肉,如附骨之蛆般凉进骨髓的冷。

令人愉快的是身体并没有忘记在长沙待的那些岁月,那些在严冬中明快干净令人哭笑不得的童年。

冷是冷,但是习惯了,连这寒意里都带着熟悉的味道。

东方熹微,日光穿过层云漏了几缕落在地上,约莫会是个好晴。

“当家的!这边!”伙计的眼力不错,许多事情不做了但功夫总归还在,温暖的大衣被伙计搭上来,坐上了自家接人的车。

“爷,您是直接过去还是先回宅子?”

这个时辰,他大约还没起来。

“回家吧,先前吩咐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那是,只是八爷打赏了咱,但还是埋怨了几句,说今年五爷不在您也不在,他过的没意思。”

“狗五不在?”

怎么会不在,约莫就是晚个几分。

车开的不快,但很稳,即使宅子离车站不算远也依旧让自己稳妥的睡了一个好觉。已经许久不曾睡得这样安稳了。

长沙在佛爷治下素来是安稳的,街角的馄饨店从自己光屁股开到了自己成为解九爷,而今,大家都不在长沙了那铺子却依旧还在。

以前不敢在长沙多待,现下却不能多待了。到底是根在这里,从哪里开始的,总归要在那里结束。

到家洗去一身风尘,眼下的青黑也消了几分。

自己到底是在长沙长大的,即使离开些日子,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终究不得变。即使那些东西脆弱,愚蠢,天真,人有了力量有了权利之后总是容易忘了它们,但身边总有些存在会时刻提醒着它们,让你心甘情愿的为之费脑力费体力费钱的去维护。

老八的香堂看着小,后面却有个大院子,后门跟前门跨了条街连着仓库,占着长沙城最好的风水,压着长沙城的气运。

小时候狗五每每逃课都喜欢带着自己在老八的院子里蹲着。家里老头子其实是不管自己逃不逃课的,狗五逃课是真逃课了,而自己不论白日里做了什么回去横竖都要再做一次功课。

那时候小,生怕老八抗不住先生把咱赶出去,狗五出了馊主意,两个人在茶楼里头听了一天故事。

最后把自己推了出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把人家娶回去做镇宅大太太就算报恩了。那时候岁数小,家里又不让自己在外面乱买吃食,看着富裕身上其实是没钱的。

就随手路边采了花,给他编了个草戒指,就被狗五屁颠屁颠的拎去给老八求婚了。

那时候老八一脸便秘的样子这辈子自己都忘不了,要不是先生来寻只怕老八要先爆炸。

这院子掩护了我们许多年,一直到自己去了日本,狗五成了文盲。现下长沙许多地方物是人非了,这香堂似乎都是不变的。

推开门,两只小乌龟在桌上乱爬着,他骂骂咧咧的吃着面条,长寿面是好东西,可光吃这个终究是太素了。

“诶哟,你俩别乱爬呀,那俩王八蛋都不来今年这生日过得真寒参。”

光听声还委屈的不行,可见着自己,那双眼里立刻闪了光,他岁数不小了,性子却越活越回去。

烧鸡放桌上,礼物塞他怀里。

“这什么?”老八边说着边拆了包裹。

“礼物。”

“昨个不是给了吗?跟三爷的礼物一块到,三爷那礼物送的霸气,没把我这门挤了,你家来的总是雅致还实用,那时候我就直接叫伙计给摆上了。”老八嘴上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把东西还回来的意思,里头的东西都不是值钱玩意,无非就是古籍龟甲,只是东西零碎,要收却不简单。

“不一样,虽说都是我吩咐的可那是解家给八爷的,这是我给你的,意思不一样。再说,解家有钱,我私库却不大,那些就是金银玉宝,我这就是个草戒指,聊表心意。”

“你还敢提这事,小九我跟你说…”老八顿时就炸了但是他没说完门又被推开。

“好哇!你们俩吃鸡不带我!!!”

哦豁,狗五来了。

评论 ( 3 )
热度 ( 43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2排13号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