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铁】星空
#霜铁#
#兄弟私设接前文#
#OOC超多#
#铁人视角#
#非主流和东北大碴子相结合的画风#
圣诞节晚餐比往常要隆重，Edwin的手艺从来不曾退步，也只有这种时候空荡荡的房子总算有了几分人气，让人有了“家”的概念，而不仅仅是Howard众多家产中的一个。
场面很热闹，就连Loki也很顺从的唱了一首歌作为压轴节目，Howard不在的时候总是这样，大人们怕我们失落总是尽可能的夸张，让我们感受到节日气氛，而我们也实在不好意思让他们的眼中染上失望，用实际行动表示Howard在不在并不重要。
Loki又不见了，在自己被妈妈和Jarvis夫人逮住的时候，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屋子。他总能在他想要的时候万众瞩目，也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失去存在感，就像魔法一样的神奇。
为女士们送上了晚安的亲吻，轻车熟路的去找那个不省心的兄弟。
他坐在门口的阶梯上，一只脚盘着，一只脚微伸，头靠着扶梯，漂亮的眼睛毫无焦距，仰着头无神的望着天空。像灵魂已经死去了一样，似乎失去了生机，失去了一切，连思维都静止了。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在曼哈顿最平穷的街区、最阴暗的角落里，那些被人勒索却没有钱，被揍成智障的可怜儿一样。
更确切的说，他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瘫在了台阶上。
月色有些凄凉，落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点亮了他无神的眼睛，气氛有些悲伤，但对自己来说是多看几次之后就悲伤不起来了。踩着圣诞节该有的轻快节奏，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缘由的突然消失了，而所有人却都没有察觉到。几乎翻遍了屋子，也不见人影，却在最后打算出门找人时发现他就在门口的阶梯上。当时他抱着腿，缩在台阶上看着灰蒙蒙的、充满了乌云、月亮都寻不到没有半点星光、完全不好看的天空。
他只是仰着头静静的看着，看着天空的方向，又或者是看着天空外更远的地方。
“Tony 星星从天边坠下，还能再成为星星吗？”
“那不能啊，把流星丢回太空也只是增加太空垃圾而已”不假思索的回答着，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这时才发现那双眼中溺着悲伤，透着哀戚，混杂着一些更复杂的情绪。和以往的任何一次恶作剧时浮夸的演技不同，那双眼睛一向是复杂的，但很少复杂的这么让人难受。那个时候的自己无法将这种情绪消化，但却不妨碍自己留下来陪他。
自己曾经试图让他恢复平时那个Loki•恶作剧之王•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Stark，但 毫无疑问的失败了，他只是安静下来，咬着唇不再说话，静静的听着，安静的不像话，就像刚刚来的时候那副沉默寡言的阴沉模样。
但他到底是Loki，Stark家从来都没有沉溺悲伤不可自拔的胆小鬼，并没有花多久他就自己恢复成平时那个有事没事把自己游戏存档格式化的小混蛋。
那是第一次，但不是最后一次，从此，他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像断线木偶一样瘫在台阶看着天空。
————————
圣诞节的夜风有些凉，雪后的空气格外的冷，夹杂湿气，伴着夜风吹来让人遭不住。
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等着他恢复正常。
台阶坐久了，有些冻屁股。
最后五分钟，他要不走，我就自己先回去睡觉。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走吧”Loki的嗓子有些干涩，他站了起来，顺手将自己也拉了起来。
“喝多了饮料，冻得我想上厕所了。”Loki走在前面，夜风将他轻飘飘的呢喃送进了我的耳朵。
今夜的风，有些喧嚣。